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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网恋对象是竹马死对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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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51章
      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      什么都不做等药来,齐砚不安心,这会下床去拧冰毛巾了。
      “下午。”
      一觉醒来,叶行眠就不见了,他当时整个人都傻了,不知道叶行眠会去哪,倒是叶妈妈电话打过来,才知道叶行眠回了学校。
      叶行眠报给叶妈妈未必是真的,可他实在不知道去哪找叶行眠,打过去的视频没人接听,想起昨晚的事。
      也知道叶行眠不会再接他电话了。
      只能抱着可能叶行眠在学校的心态,赶紧收拾了东西过来,叶行眠拖着行李箱跑,跑到了学校宿舍里头,不太聪明,但也还好是跑这。
      叶行眠不知道齐砚心里这么想,不然现在就下去鲨人,齐砚爬上床,小心地给他额头敷上毛巾,掩了掩被子。
      有些无措,往常的冰冷那是荡然无存。
      叶行眠才一动,齐砚就担心问,“哪不舒服?”
      “...玩会手机。”叶行眠咬着牙,说来也奇怪,刚才还很伤心的,可在齐砚出现后,又丁点没了。
      伸出手就被抓住,塞回了被子里,齐砚说:“病好了再玩。”
      “那你要干嘛?大眼瞪小眼啊?”
      叶行眠简直无语,眼睛瞪得圆圆的。
      齐砚想了想,“放部电影好不好?”
      “...”
      床挤,齐砚也不下去,拿着手机给叶行眠放电影,电影放到五分钟,叶行眠刚看进去,听耳边齐砚很低的声音问他。
      “那个地方...还疼不疼?”
      “...”
      -
      齐砚是被叶行眠推下去的,谋杀!
      无奈床前站了好一会,得不到回答,只能把叶行眠额头的毛巾理了理,搬了张椅子,床底下坐着。
      正好能看见人。
      叶行眠摸出手机,回了他妈的消息,早上太仓促,这会才好好答了,他妈不放心,只能侧身把齐砚拍了,被拍的人立刻起身,靠近。
      齐砚重新把叶行眠额头的毛巾敷好,“怎么跟阿姨说的。”
      “出去玩。”叶行眠不情不愿,“沙市。”
      毕竟到时候他妈要是问,齐砚得对上口供。
      “嗯。”齐砚应了声,犹豫几秒,还是起了个话头,“身上那里,还...”
      “你再问你就死。”
      “...”
      齐砚彻底问不了,打电话催了下,外卖总算是到。
      买的退烧药和消炎药,内服的。
      叶行眠吃下去,额头上毛巾被取下来,贴上小朋友的退烧贴。
      “要关灯吗?”齐砚问。
      “我是猪?”叶行眠冷漠回答。
      睡了又睡?
      齐砚才从叶行眠发烧中回神,意识到叶行眠没吃饭,连忙又点了粥。
      两人继续床上床下,又是半个小时,粥到了,齐砚下去拿,回来时叶行眠从厕所刚出来。
      见着推门进来的人,叶行眠路走的笔直。
      是饿了,一天没吃。
      他到桌前坐下,齐砚拖了张椅子,离叶行眠刚近些,就被一脚踹在椅凳子上。
      叶行眠很凶,“滚开。”
      “...喂完再滚。”
      叶行眠:“....”
      齐砚现在说话诡异得很,句句都顺他,还很变态的宠溺,叶行眠起一身鸡皮疙瘩,刚要拿过粥,齐砚已经喂到嘴巴边上了。
      贴心又体贴。
      叶行眠思考两秒,他都被齐砚搞成这样了,伺候他是应该的,有什么不好意思,张嘴就是一口。
      差点没给塑料勺子咬断。
      齐砚沉默了下,默默翻了袋子,确认两份餐具才放心下来。
      -
      叶行眠还是第一次被齐砚投喂,又颐指气使让人把他的床单被罩换了,拿着换洗衣服去卫生间时被拦下。
      威胁的眼神扫过去。
      齐砚无奈,只好松手。
      虽然知道发烧不要洗澡,但叶行眠一身的汗,回来一路动车出租车哪哪都蹭着,觉得身上一股汽油味,不洗实在不舒服,顺便连带着头都洗了。
      发梢淌着水,出来齐砚已经换好了被单,见状蹙眉。
      ”闭嘴。“
      赶在齐砚开口前,叶行眠冷冷丢下两字,“再说话鲨了你。”
      齐砚:“...”
      卫生间里叶行眠已经擦过头发,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,吹了没两下,齐砚走近,头顶低低哑哑的声音,“我来吧。”
      叶行眠不置可否,不过齐砚伸手拿的时候没拒绝。
      开了二挡风,温度正好。
      齐砚拨开叶行眠头发,一点点细心的吹过去,沾水的略沉的头发缓渐蒸发水分,变得蓬松柔软,叶行眠无聊的刷着手机,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他本来烧的不算高,这会感觉舒服多了。
      无聊的刷着手机。
      齐砚眼睫垂下,将他轻松自如地姿态尽数收入眼底,瞥见外套包裹着仍旧松垮的领口下,叶行眠锁骨处红痕,除了这一处,身上密密麻麻都是。
      昨夜的疯狂涌上心头,视线微挪开,却也抵不住眸中暗沉。
      酒精只是昨晚疯狂的小部分,不是全部,倒不如说是以此作为冲动的必要前提,他很清醒,至始至终很清醒。
      开始没想做什么,可在听见“分手”的那一刻,压抑的欲望被恐惧开了个口,便止不住。
      很多事情,其实做了比说要来的更加实际且有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