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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情书只有风在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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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0节
    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林远时(整个人瘫在床上):媳妇我准备好了,快点来贿赂我吧。
      第7章
      “不用了。”叶婴说:“谢谢。”
      没有什么语气,更不用提什么感情,林远时扁了扁嘴。
      怎么……感觉这小丫头有点冷啊。
      不用就不用呗,凶什么凶……
      *****
      上完两节课刚好是吃饭时间,因为下午还有课,叶婴没法走,只得跟着林远时一起在林园吃了饭。
      老爷子他们都不在,只有一个做饭的张嫂。
      吃完饭,张嫂拿着纱布过来:“少爷,该换药了。”
      林远时犹疑了一下。
      把纱布接过来,林远时自己去照了照镜子。
      下不去手。
      打开书房门,对着那个背影“哎”了一声。
      叶婴正准备睡一会儿,听到声音回了头,“嗯?”
      “会换药吗?”
      叶婴并不想多事:“不会。”
      林远时:“不会我教你,跟我过来。”
      叶婴只好起身跟着林远时出去。
      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,左边眉骨处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伤,最重的那处伤在额头,此时贴着一块大纱布,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次药。
      “把纱布揭下去,把新的贴上去就行了。”
      叶婴有点紧张,局促的坐在沙发上,“我不知道轻重,要是疼了就吱一声。”
      林远时:“嗯。”
      叶婴搓了搓手,她天生手脚冰凉,尤其是冬天,不管多么暖和,手脚都冷的跟冰块儿一样。
      “得罪了。”
      温度差不多了,叶婴这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,轻轻的把林远时额上的纱布揭下来。
      额头缝的针还没有拆掉,黑色的线像是一只蜈蚣,静静趴在林远时的额头。
      药液浸着血肉,触目惊心。
      叶婴有些不忍,下意识的对着伤口处轻轻吹气。
      有一点痒,又有一点舒服。
      林远时咬牙忍着,整个脊背都快要僵掉了。
      叶婴就坐在他的面前,个子小,头顶只能堪堪到他胸口,那一头黑亮的头发又长又直,泛着淡淡的香味。
      方才她想午睡,已经摘了眼镜,跟着林远时出来就忘记戴了。
      这还是林远时第一次看到叶婴不戴眼镜的模样。
      和之前完全就是两种感觉。
      叶婴的眼睛非常漂亮,黑色的瞳仁水莹莹的,双眼皮非常明显。
      眼睛不带什么感情,像是黑色的漩涡,眼尾藏了锋利的钩子。
      看久了,能活活把人吸进去似的。
      精致而危险,半分呆滞的书卷气也无。
      叶婴把新的纱布粘好胶布,“我轻一点啊……”
      林远时笔直的看着她的眼睛,“嗯”了一声。
      “为什么打架啊?”
      大约是离得太近的缘故,叶婴的声音很轻。
      她嗓音甜糯,这样听上去温温软软,可是经她这么一问,林远时莫名其妙的有点心虚。
      “跟我弟一言不合。”
      “然后就动手了?”
      林远时简直不想继续这段对话了,叶婴一句一句,语气淡淡,可是林远时总能听出责备的意味。
      叶婴的指尖微微有些凉意,轻轻触在他的额边,像是在挠痒痒,感觉怪怪的。
      林远时稍稍躲了一下,但很快又坐回来。
      这种有点疼还有点痒的感觉,竟然有点上瘾……
      “嗯。”他闷闷一声。
      “我弟是军校的,下手太他妈黑了。”林远时又补救了一句。
      叶婴一边粘胶布一边轻轻吹气,林远时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她嘟起的嘴唇上。
      他仿佛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甜香味。
      林远时的鼻子非常灵敏,这道味道非常淡,他相信只有他能闻得出来。
      再看叶婴的一张小脸,白净得几乎能看到青色的血管。
      一点瑕疵都没有。
      干净得让人不舍得碰触。
      “好了。”叶婴往后退了一点,“疼吗?”
      林远时停顿了一下才回过神来,“啊,不疼。”
      他站起身,这么一动才感觉到,后背一股凉意。
      就换药的这么一会儿,他出了一身的汗。
      他撩起衣服下摆给自己扇了扇风,“草,怎么这么热……”
      *****
      下午那一节课上完,张秘书送叶婴回去。
      林远时没急着上楼,在书房安静的坐着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      过了一会儿,林远时倏地起身,打开书房门大步走了出去。
      晚上七点多,霍文初从车上下来,看到一个黑影儿从别院出来。
      那大摇大摆的走路姿势一看就知道是谁。
      “远时。”霍文初叫了一声。
      林远时等了她一会儿。
      “你去哪了?”
      林远时挠了挠头,头发剪短了真他妈不适应,冷风一吹感觉特别冻头:“别院。”
      “你又去别院干嘛?”霍文初惊道。
      又去找林斯寒动手了?
      林远时大步走进屋,“道歉。”
      霍文初无言。
      “他母亲刚去世,我不该动手的。”林远时说,“何况要是他不躲开,我那一拳直接就给他脑袋摁花瓶里去了。”
      霍文初想起林斯寒母亲的事,稍稍敛了眉目,目光深深:“林斯寒说什么?”
      林远时:“没说什么啊,打了几把游戏。”
      霍文初略略放下心,“嗯,也是个可怜的孩子。”
      说到这,霍文初想起叶婴:“今天小婴跟你一起上课的吧?”
      林远时往沙发上一倚,长腿一伸,“嗯。”
      霍文初:“小姑娘也不容易,父母刚刚去世,寄人篱下不说,我看她还很照顾弟弟,咱们……”
      林远时触了电似的,“腾”的站起身:“你说什么???”
      霍文初疑惑:“什么?”
      林远时皱眉,扯到了伤口,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她父母刚刚去世?”
      霍文初:“是啊,怎么了?”
      林远时:“她不是什么‘叶伯伯家的千金’吗???”
      *****
      “小朗,这一周重点把姐姐交代你的那部分内容好好听,等下周末回来姐再给你讲后面的内容。”
      周一早上,叶婴把行李给叶朗带上:“路上小心,在学校要学会照顾自己。”
      叶朗临上车,把叶婴给他带的牛奶塞到叶婴的手里,“知道了姐姐。”
      “小朗……”
      “姐姐你喝!!”
      说罢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车门。
      马上就要出成绩了,周一的早自习格外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