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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嫁给男主他哥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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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68章
      “喻珺,你这人脑子怎么和凌慎以一样简单粗暴?我办了托运,我不上去飞机会等我的。”
      87.
      凌慎以,凌慎以,又是凌慎以。
      有没有人能把这三个字从字典里给我划掉!?
      88.
      他把我一拉,手腕的伤痕让我吃痛,我轻轻“嘶——”了一下,忍不住皱眉。
      靳辞轻柔地把帕子揭开,凝望了几秒,然后低头吻了上去:“对不起啊,我的小傻子。”
      我四肢僵劲不能动。
      89.
      我问神:
      “手的触碰已经足够虔诚,为何还要以吻代替?”
      神说:
      “我的批准。”
      90.
      你的批准算个球!爷的批准才算回事!
      91.
      我把靳辞推开:“别矫情了,这是我在厨房切菜的时候弄的。我不过曾经依赖你的身体而已,一点也不喜欢你。我走了,再也不见!”
      靳辞说:“你家没猪蹄了,所以砍自己凑数?”
      “呵呵,狗说起话来也挺有意思的。”我反击。
      92.
      “很长一段时间,我会分不清你和他。也许起初的心动是他,沉迷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,后来的陪伴却是你。我把你们,混成了心中的同一个人。”
      我沉默,脚迈不开,想继续听下去。
      那你,喜欢我多一点,还是喜欢他多一点?我不敢问出口。
      “来手伸出来我们比比谁手指长!”
      93.
      哈?我等着你继续说你却神转折要和我比谁的手指长?
      94.
      犹豫就会败北!
      喻珺,上!
      95.
      我伸出手指:“比就比!”
      一个戒指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,他狡猾一笑:“喻珺,你可长点心吧。”
      “点心?什么点心?”
      他将一块巧克力塞到我嘴巴里:“巧克力啊,以后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      96.
      我从来不知道,巧克力原来那么甜,他送给凌慎以的时候,我还以为是苦的。
      97.
      这绝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吃到了葡萄说葡萄甜!
      98.
      “我的手指长,那么我当老公了。”他和我十指紧扣,我看到他的手指上也戴了个一模一样的戒指。我看到登机的队伍里,所有人换上了清一色的姨母笑。
      不一直都是他上我下么……等等,他这就求婚成功了?
      喻珺,你真的要长点心了,一颗心只放靳辞怎么能行,被靳辞卖了还在帮他数钱呢!
      我垂头丧气,果断就会白给!
      他将我的脸捧起,薄唇轻点我的嘴唇,然后在我耳边摩梭:“那么依赖我的身体,真的能离开我吗?”
      99.
      我想,这辈子都离不开了。
      【作者有话要说】
      小珺和阿辞的故事完~凑了个99嘻嘻。
      第60章 番外-时空神迹
      “新新社报道:早上七点三十分, 建设路中段,十六辆汽车连环相撞,约二十人受伤, 三人身亡,搜救队仍在搜救中……”
      报摊老板关了电视,看了眼今日份的报纸头条《濒临破产的易氏皂厂起死回生, 十七岁的继承人堪称商界新神话!》:“每天都是这样, 有人快死了, 有人还在赚大钱。”
      那个又快死了, 又在赚大钱的十七岁少年此刻躺在车里,看着车前的男子神情震动。
      父亲和弟弟都昏迷了过去,他们的车被其他车几乎压扁, 动弹不得。
      所以那个奇异的画面, 只有他一个人看见——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徒手搬开了周围追尾连环撞的车,把压毁变形的车部件拆开,一个一个将人抱了出去,他的手又一个一个抚上人们的身体, 鲜血便不再流淌。
      强得简直不像人类。
      救完前面的车辆中的人,那个男人走到了他们车的面前, 打开了扭曲的车门。
      为了护住弟弟, 易子胥的腿已经没了知觉, 他与男人对视, 想要制止他伸过来的手:“先救我弟弟。”
      男人看了眼毫发不伤的易子笙, 又看了眼易子胥血淋淋的腿, 强行先把他抱了出去。
      撑着最后一丝清醒, 易子胥捏住他的衣襟:“先生走前……可以给我一张名片吗?改日我上门答谢……”
      男人的嘴巴翕动, 他没有听清, 意识渐渐模糊,眼前的容颜慢慢看不真切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不知道过了多久,易子胥从床上醒来,望向窗外,明明是数九隆冬,却绿意盎然,花朵绕着医院的围墙绽放。
      太反常了,连同那个徒手拆车的男人一起。
      “你是在想我吗?”身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成熟的声音,易子胥转过头去,发现他没有离开,一直都在看着自己。
      “不用名片,也不用上门,我会一直在你身边。”他继续说。
      这话说的露骨,易子胥这辈子还没有听到人这样说过,耳廓有些发红。
      第一次见面的人,说这样的话不怕人误会吗?易子胥纳闷。
      “我父亲和弟弟呢?”易子胥转移话题。
      “他们在其他的医院,没有大碍,检查完后就会回去了。”男人说。
      易子胥皱眉:“那我怎么和他们不在一起?”
      男人说:“那群迂腐的医生非说你的腿有事,要把你转移到好医院来治疗。害得我也要跟着跑一趟。”
      易子胥下床走了一圈:“没事啊。”
      “是吧,我也说没事。”男人耸耸肩。
      昏迷前的记忆涌向大脑,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他的腿当时的确剧痛无比,即使没有断,也至少有伤。但现在看来完整无缺,丝毫伤痕都没有,结合起那些被男人治愈的人的画面,易子胥有种惊悚的感觉。
      “是你帮我治好的吗?”易子胥敏锐道。
      “嘘。”男人把手指凑到了他的唇边,“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。”
      不知道为什么,易子胥一向不太喜欢和人亲密触碰,却并不排斥这个男人靠近他。
      反而有种说不出的亲切。
      “所以……你有名片吗?”兀自镇定了一会儿,易子胥说。
      “我没有那种东西。”易子胥的神转折,男人并不介意,“不是都说了我不会离开你吗?要名片干嘛?”
      易子胥低头:“……看名字。”
      男人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番,这孩子,是在害羞吗?想知道他的名字,却不好意思直接问。
      十七岁的易子胥,果然比长大了好玩。
      男人道:“你可以叫我慎以,不过,可能会和你认识的某个人撞名。”
      易子胥犹豫了片刻:“……神语吗?”
      估计是他的能力太过神奇,让易子胥不自觉往神之类的字眼上靠。
      凌慎以笑笑:“你想这样叫我,也可以。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十七岁的易子胥虽然要工作,但也依然要去学校上学。他有一堆很好的朋友,化学天才许若鑫、美术生白西渐、还有音乐生夏纯。
      白西渐因为偷画夏纯的侧脸画把她弄生气了,放学的时候紧赶着去哄她;许若鑫也说要自己回家。
      易子胥知道许若鑫从不是自己一个人,有个书不离手的小家伙会一直在他身后偷偷跟着他,却不靠近他。
      一个人回家的一天,一出校门就看到腊梅花瓣飘了一地。
      冬日的暖阳里,有人拿着相机就着花拍照,花树下有个男人在看着他。不知道为什么,易子胥一眼就看到了他,望着他会心一笑。
      那个自称神语的男人走向他,笑着说:“我来接你放学。”他伸出手,要拿易子胥的书包。
      易子胥将包往肩膀上稳了稳: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
      “好。”神语眼睛弯弯,跟着他走。
      “催生植物,也是你的秘密之一?”易子胥好奇地问道。
      神语笑笑:“嗯,等你长大了,大概二十五岁的时候,我会送你一个种满蔷薇的庭院。”
      易子胥敛了眸,将笑意深藏。该死,怎么每次都会被这个没见过几次的老男人的话撩到。
      “我二十五岁,你不是四十了?”易子胥一句话就把凌慎以噎住,但下一句话又让他高兴,“所以,要送的话,为什么不早一点呢?”
      “因为……”神语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      “不过……”易子胥抿唇,瞟了他一眼,“四十岁,我不嫌弃。”
      说完这话,他快速走到前面,不再看他。
      学校离家很近,快到家的时候,易子胥停了步子:“如果我想找你,我该去哪里?”
      “我不会离你很远的。”
      “万一我要是去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呢?”
      “那我也能探查到。”
      “你的秘密真多,大叔。”
      神语道:“是啊,这么晚和大叔在外面很危险,快回去吧。”
      “你会对我做什么吗?”易子胥笑,“那我回去了。”
      望着易子胥离开的背影,凌慎以抱住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