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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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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35章
      他都怀疑那一处的皮肤已经出现红印。
      结束晚餐。
      本来薄听渊打算和温辞书坐一台车,让爷孙俩单独坐车。
      但薄一鸣率先贴着小爸爸钻进后排。
      薄听渊就只能往另一边上车,坐在温辞书另一侧。
      温辞书被挤在中间,心里想:很好,小猴子的某些毛病全都是跟这位大爸爸学的。
      李赟依旧坐副驾驶,时不时回头跟孩子们讲话闲谈。
      他今日心情格外舒畅,谈笑儒雅,风度翩翩。
      温辞书瞎捉摸着,薄听渊好像没继承李赟这一点,可能是像身在法国的母亲。
      他一瞥眼,就被薄听渊的眼神捉个正着,灰溜溜地转开视线,看向车前方。
      左手一直都在薄听渊掌心,此刻,无名指的戒指被他转了转。
      温辞书深吸气,心中默念清心咒。
      几句之后,毫无作用,他只得放弃,恼怒地想,捉妖道士在哪里?收了这妖孽。
      薄一鸣挨着小爸爸嘟囔:“小爸爸,我会想你的,你也要想我好不好?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温辞书反手摸摸他的脸,“知道了。”
      薄一鸣抬起头眨眨眼:“我晚上给你们打电话哦。”
      温辞书默然:“哦。”
      薄听渊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。
      抵达后,李赟原本想让两人再进去喝杯茶。
      薄听渊以时间太晚为由婉拒他的好意,揉了下儿子的脑袋:“乖一点,早点休息。”
      薄一鸣哑然:“七点多,哪里晚了?”
      李赟倒是不在意:“你小爸爸身体弱,是该早点休息。”
      温辞书:这位爸爸!您可真的是个大善人呐!
      -
      回大宅时,坐的是薄听渊的车。
      一上去,温辞书就见他按住控制按钮,前后排的隔音板徐徐上升。
      温辞书后背抵在车椅上,以眼神警告他。
      但还是被轻易地抱过去跨坐他的腿上。
      危险!
      温辞书单手撑住他的肩膀,却被他的手掌揉了揉后腰。
      不知道怎么的,这手就跑进他衣摆中,指尖摩挲着触及他腰窝的地方。
      薄听渊不紧不慢地问:“下午的照片怎么回事?”
      温辞书心道,亏你还记得呢。
      不回消息,没礼貌。
      他凉飕飕地回答:“哦,照片啊,发错了。”
      薄听渊可没想到会有这个答案,一侧眉尾挑了挑:“原本是要发给谁?”
      “发给……”温辞书仰头,避开他贴在脸上的唇,“你管我?”
      薄听渊的手掌到到他腿上,慢慢地往下滑到膝盖位置,再一路往上……
      温辞书赶忙按住他的手腕,似乎摸到他绷紧的青筋。
      两人无声地较劲,狭小空间里,越来越燥热。
      薄听渊侧过脸欲要亲吻他时,温辞书转头避开,嘟囔:“一身火锅味,别乱来。”
      嗓音压得特别低,温柔如晚风。
      薄听渊俯首,鼻尖在他颈侧蹭过,低声:“嗯,是闻起来很好吃。”
      温辞书:“……”
      第102章
      路上,车辆平稳行进中。
      “不能亲?”
      薄听渊低声问,听他“嗯”了一声,又确认“真的?”
      温辞书拧着修长的脖颈:“当然。”
      谁让你不回我的消息!
      刚说完,喉结被吻住,他不设防地发出一声闷哼。
      薄听渊如同在舔吃糖果一般,慢慢地反复吮吸,竟然意外地品出一丝甜味,便越发肆无忌惮。
      温辞书自然想避开,可是他的手臂掐在腿上腰上,令他不得动弹。
      他被吮得浑身激灵、头皮发麻,只能勉力仰起纤细脆弱的脖颈,却更像是主动相迎。
      “别啊,别留下明显的痕迹。”
      薄听渊却像是没听见,抬起幽暗的绿眸,隔着薄薄的镜片欣赏他急切又沉溺不自知的模样:“亲这里不舒服吗?”
      温辞书的手撑在他结实的肩上,踌躇见快速摇头。
      薄听渊暧昧轻笑,“知道了。”从善如流地沿着脖颈吻下去,一只手飞快地挑开衣服的扣子。
      温辞书很快袒胸,坐立难安,在他唇瓣用力吮吸时,羞耻得低声提醒他:“在车里呢~”
      薄听渊没摘眼镜,只能浅尝辄止。
      他微微呼出一口热气,惹得温辞书浑身轻颤,呼吸紧促。
      车子停在薄家大宅的车库。
      温辞书红着脸低头准备系扣,手指尖有些发颤,扣子又小,怎么都扣不上。
      薄听渊快速将西装脱下裹在他肩上,扣上西装扣,用力搂了搂,在他额角亲吻,低声安抚:“直接回房间,别怕。”
      这道嗓音总有安定人心的魔力,温辞书便不再与小扣子做斗争,任由他抱着下车。
      温辞书便安心地靠在他胸膛上,侧脸贴在肩膀处。
      然而,他注意到薄听渊右臂的臂环时,差点没弹跳发射。“你——”
      真堂而皇之地戴足一整天?
      温辞书心有余悸,幸好这人没有在吃火锅的时候脱西装,不然的话……
      他可能会当场跳进热气腾腾的鸳鸯锅。
      一楼大厅光线明亮。
      徐叔迎上来时,温辞书赶忙装死。
      ——阿弥陀佛,希望徐叔不会注意臂环这种东西。
      薄听渊默契地配合他,对徐叔示意怀里的人睡着了,请他不要开口。
      徐叔察言观色的本事一等一,自然是说话,只是视线往后看。
      薄听渊轻声道:“一鸣跟我爸回去住一晚。”
      徐叔了然,放心地点点头,抬抬手,请他上楼。
      -
      二楼卧房。
      温辞书原本要落地,却被他紧紧圈着没动。
      他的手指插进臂环下方,用力拽拽,“薄总,要干什么呀?”
      薄听渊以眼神示意衣帽间。
      温辞书:?。?
      ——危险!
      “很晚了,我要洗漱睡觉。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薄听渊径直走入浴室放下他,解开罩在外面的西装后,挽在臂弯处,“我也去洗漱。”
      温辞书还以为……他要跟自己一起洗呢。
      他看着高大挺拔但冷漠的背影离开浴室。
      ——呵,无情无义薄听渊!
      等冲过澡,温辞书慢慢吞吞地拉开门,就看见靠在门边等候的人。
      “嗯?”
      薄听渊关掉浴室的灯光,顺势弯腰端抱起他,嗅到柔软的馨香。
      两人进入衣帽间。
      温辞书被放在更衣镜前,他抬眸便注意到薄听渊眼神中极其强烈的欲望,转身要跑,但被牢牢禁锢。
      薄听渊扯掉他睡袍的腰带。
      原本就半敞的衣襟垂落,露出白腻绯红的一片。
      镜子里,温辞书喉间、颈侧、锁骨布满大片大片令人想入非非的暧昧印记。
      刚才洗澡时,温辞书已经看过。
      可现在完全不同,是在薄听渊的注视下。
      他的瞳孔微缩,手肘试图顶开他。
      薄听渊不为所动,视线紧紧盯着镜中害羞的眼眸,将睡袍扯下来。
      衣襟滑过皮肤重重地垂落时,辞书浑身一怔。
      薄听渊的视线在他肌肤上一寸一寸地滑过,仿佛是无声的抚摸与摩挲。
      下一秒,薄听渊低头,亲吻他的肩。
      他宽大粗糙的掌心在细腻的皮肤上揉过,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。
      温辞书不敢直视地垂下疯狂乱颤的眼睫。
      薄听渊偏偏与他作对,托起他的下巴。
      镜中,身形相差悬殊的两人叠靠在一起。
      一个是□□的冰雪玉人,偏偏处处浮现红痕。
      一个裹着黑色睡袍,堪称严丝合缝,禁欲森然。
      温辞书微微扭头,想避开他的手。
      薄听渊却贴着他的脸,唇压着他的耳问:“中午拍照片的时候,穿了?”
      温辞书大脑如被闪电击中,轰然瞪眼。
      “你……我……我当然穿了。”
      薄听渊挑眉:“是吗?”
      很明显,语气里透着怀疑。
      温辞书恼羞成怒,手肘用力杵在他胸口:“你满脑子什么东西呢?”
      薄听渊吻着他的耳尖:“那两张照片不允许我想其他东西。”
      “别说了……”
      温辞书耳朵快被他嗓音烫化,侧过脸主动去堵住他的唇。
      大半天了也不给亲亲。
      简直是罪不可恕。
      薄听渊越加放肆地吻回去,手掌在软玉一般的肌肤上游走。
      他抱着人坐上沙发。
      热烈的拥吻中,温辞书被他转过来,背靠着他胸膛,双腿被托高打开悬在两侧扶手上。
      他试图合拢双膝,但薄听渊的手掌紧紧地握住,并不允许他这么做
      温辞书气息渐浓,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左手揉上来,才发现,他洗完澡不仅仅没戴眼镜,连戒指都已经提前摘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