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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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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88章
      回到卧室里,原本睡着的时有凤不见了。
      霍刃抹了把脸,原地站了会儿,决定先去洗个冷水澡,才出门去寻人。
      霍刃来到时爹时娘的院子,时爹正从提着钓鱼竿出门。
      “来了?去湖心亭喝两杯?”
      霍刃朝屋里看一眼,厅堂没人,怕是在旁的地方说体己话。
      “好。”
      缓缓吐出凝滞的苦闷。
      湖心亭的荷花开的正好,夏日荷风,一饮一啄,悠闲的自在。
      自在的风,吹不动霍刃因手臂肌肉而绷着的衣衫,他坐那,生生破坏这雅致。
      封祁年不急不忙,把饵料撒入湖里,开始打窝。
      霍刃没忍住道,“爹,娘怀小酒时有什么反应?是不是很痛苦?”
      “时娘啊,那时候是龙凤胎自然比旁人辛苦些,吃什么吐什么,情绪起起伏伏总是会默默的哭。”
      “半夜的时候时常睡不着,脑子爱想东想西的,只有耐心陪着她,缓解她的焦虑。”
      “生孩子就是鬼门关走一趟,不单单是身材容貌焦虑,还容易引起二十几种高危迸发症,这个时期的哥儿女人都很脆弱。”
      “而且坐月子期间也会情绪不好,容易郁郁寡欢,这时候也很需要丈夫的陪伴。”
      封祁年说的,让霍刃听的直蹙眉。
      他少年从军,几乎在军营里长大,自是接触不到关于孕妇的话头。
      他以前行军时,路过一个村子,前脚那孕妇大肚子洗衣服,后脚就摔倒在地上。
      那女人一直急着嚷嚷要生了。还没等霍刃让将士把人背起来找大夫,那女人的裙摆底下就传来婴儿啼哭声。
      所以,霍刃一直以为生孩子就是这么容易。
      霍刃思索了下认真道,“所以生孩子还是两个人的事情,要丈夫在身边仔细陪着才行。”
      难怪上午时,小酒对他说孩子的事情没什么反应。
      他这般说,小酒心里肯定难受纠结的。
      都是他没考虑周全,只以为小酒生个孩子可以逗趣解闷。
      要是像他小时候皮实,一天挥着鸡毛掸子就过了。要是像小酒那般乖巧可爱,孩子逗他笑,日子也好过些。
      他只看到小孩子的活蹦乱跳。
      现在才知道原来生孩子这么痛苦。
      都怪他事先没弄清楚,都弄在了小酒身体里。
      霍刃看向封祁年道,“爹,你那里有避孕的用具吗?”
      “我要那个干啥。”
      霍刃面色难掩惊讶,上下打量封祁年,嘴巴没说,但眼里意味明显。
      就这么短吗?
      封祁年抬手敲了下霍刃脑袋,“没大没小。”
      时娘本就极难有孕,生完龙凤胎后身体病弱,大夫更是说此后绝无子嗣可能了。
      “你们不想要孩子?”封祁年明知故问道。
      霍刃含糊道,“还年轻,小酒自己都是个孩子。”
      十八岁在现代是孩子,可在这里早就是几个娃的爹娘了。
      但封祁年听见霍刃这样说,心里还是受用的。
      他家小酒可不就是个小孩子。
      封祁年余光一瞥,瞥见霍刃侧颈处的抓痕,语重心长道,“注意节制。”
      “听说你们床都塌了。”
      水榭花园里,时娘打量着时有凤道。
      “没,没有,是小毛啃咬断的。”
      时有凤脸通红的,神色是新妻子的娇羞和窘迫。
      时娘握着他手,一脸揶揄道,“是蚊子叮的小毛咬的都不重要,小酒啊,你可不能由着小霍胡来,要懂得拒绝。”
      小辈闺房之事,时娘原本是不打算过问的,可这新人闹得也太过火了。
      那重工千金的拔步床都能塌。
      她儿子的身体她自是心疼的。
      时有凤小声道,“我喝了泉水,不疼的。”
      见儿子还找借口,叹气道,“总归是你受累。”
      时有凤怕他娘责怪霍刃,老实嚅嗫道,“也,也很舒服的。”
      时娘哑然,这孩子太诚实了,反倒把时娘脸搞红了。
      时娘道,“避子汤还是不能多喝,你爹爹托人寻的东西到了,同房的时候叫小霍用上。”
      “这东西难得,一盒共二十个,要隔夜加牛奶浸泡,用之前用清水泡一个时辰,一个可用七次,每次用完清洗时仔细查看,要是破了就不能用了。”
      “这一盒也够你们用上半年了。”
      “后面我再叫人寻来。”
      这哪够半年呀,昨夜就四次了。
      时有凤抱着锦盒,回到了春汀园。
      即使锦盒看着寻常,可时有凤忍不住用袖口遮住,总觉得自己捧着避火图招摇过市一般。
      要怎么和霍刃说啊。
      肯定不能直接说不想怀他的孩子。
      确实不能怀孕,要是怀孕了还怎么随军。
      时有凤没想好说辞,一直纠结着。
      不过,后面两晚都没用上,霍刃只夜里亲他,没做多的。
      第三天的时候,时有凤觉得霍刃憋不住了,便悄悄用白玉莲瓷钵泡了个。
      晚上,床帏落下,夜明珠光晕朦胧,青丝如瀑泄下,床帏上交映的身影慢慢倒伏在床上。
      时有凤显得紧张又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      他身体是紧绷是迎合还是受不了的发颤,霍刃都一清二楚,此刻时有凤的三心二意,霍刃也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