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只小狗一台戏
唇瓣和舌头被他疯狂吮吸,鼻息间都是他的气味,异样的感觉和窒息的紧张叫成月圆心脏狂跳。她用了全力才推开宋颐可,喘息着一脸不可思议。
“不装了?”
宋颐可眼神直勾勾看着她。
“你……”成月圆嘴唇被亲得红肿,怯意萌生的眼像小鹿忽闪忽闪,表情纠结。
毕竟是她演戏在先,宋颐可就算顺水推舟她也不能说什么。
“你干嘛?”半晌,她憋出来这一句。
“不是热吗?我在帮你啊。”
宋颐可又欺身过来,成月圆被他揽住了腰,只能缩着脖子往后。
他抵着她的耳朵魅惑低声:“我干嘛?我想操你。”
他低头在她脖颈间亲吻,缓慢而轻,却格外的暧昧。
成月圆有些喘不过气了,身体有些发热,她知道不行了,必须得叫停。
刚一抬手,外头门铃响起。
她心中一喜,暗自期待着。但宋颐可却动作不停,搂着她丝毫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。
门铃还在一直响。
成月圆按捺不住推开了他,急切道:“有人找!”
宋颐可终于起身,黑着脸拄起了拐杖。
原来是叫的餐来了,送餐的服务员又是个愣头青,非要把门摁开了不可。
餐车推进来,宋颐可跟门口保镖都叮嘱了,不许任何人再按门铃或者敲门,随后把门重重一摔。
一回头,成月圆已经开始胡吃海塞。
哪里是饿,纯粹为拖延时间。
这会儿其实她已经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,像架在火上烤。却硬撑着。
吃着吃着,嘴里的鸡腿突然变了味,不香了,她深感不妙,人啪地往椅子后背一栽,那种蚂蚁啃噬的钻心痒意再次涌现。
她想哭,小口吸着气想控制,怎么都控制不住,人越来越难受。
宋颐可就坐在旁边,目不转睛盯着她,脸越凑越近……
一阵急促敲门声。
宋颐可刚想发火,随即就是刷卡声,门竟然开了。
不是别人,正是桑庆之,宋颐可的保镖被他带的人控制住。
桑庆之只身冲进来,第一眼看向昏迷状态的成月圆,随即对宋颐可怒目而视。
宋颐可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,怔愣。
更叫他心头一塞——
一阵孱弱哭喊。
是成月圆委屈的声音,像终于盼到救世主一样。
“庆之……呜呜……庆之……”
成月圆很聪明,找桑庆之求救,既不会把事情闹大,事后她也好自己掌控事态,反正桑庆之都会听她的。这一点,换了成晴夜和宋怜都不可能办到。
所有欣喜和委屈都化在这声充满依恋的哭喊中,她的哭声娇气得叫人心颤。
宋颐可眼底一片戾气。
桑庆之不看他了,所有心思都在成月圆身上,径直冲过去将瘫软一团的成月圆打横抱起,立马就要离开。
猛地被拽住了衣摆。
“站住。”
宋颐可语气低沉。
“你不能带走她。”
桑庆之缓缓转身,冷笑着怒声:“宋颐可,你他妈干什么呢?你还是个人吗?”
宋颐可也抬头,直直看向他:“那你又干什么?轮得到你吗?”
两人目光交锋,各自心里不屑,互相都觉得对方可笑。
要不是两手占着了,桑庆之绝对一拳揍宋颐可脸上,怎么从前没看出来,这家伙这么不要脸?
还是怀中人打破僵局。
“庆之……嗯、嗯……”成月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,两颊潮红,叫着叫着不对劲了,越叫越骚。
桑庆之听得心肝儿乱颤,忍不住柔声应着低头……
宋颐可猛地起身。
这会儿说什么都来不及了。
他着过她的道,自然清楚接下来是什么场面,只能臭着脸去关门。
等路满满十万火急赶回来,门口这架势瞧着就不对。
怎么多了这老些人?
没时间追究,他直接刷了房卡。
这些人因为没有指令,倒也没拦他。
一进门,好家伙。
路满满赶紧又关门!
成月圆已经被剥了个精光,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人夹在当中。
怎么一会儿功夫又多出个人?!
路满满走近些,眯眼瞧。不认识,哪来的?
万幸,都还没进去,一个脱了裤子正在蹭呢,另一个,腿不方便裤子都脱不了,就可劲儿亲。
这要再晚一分钟还得了?
路满满皱眉上去就是一人一脚,跟路边杂草一样踹开,把光溜溜的成月圆抱起来往卧室去。
那俩各自还迷糊着,他可不管,无非鸡巴充会儿血就晕地上了,路满满管他们去死。
最后一味药材弄来,他还得亲自熬药,把控火候,忙半天一头汗。
等药放凉了,他才端着碗进了卧室。
一手把成月圆扶起来,一手小心喂着药。药太苦,她呛了一口往外吐。
“不能吐不能吐姑奶奶……”腾不开手,路满满干脆直接上嘴堵。
她把药吐他嘴里,路满满也不觉得嫌弃,耐心用舌头喂回去。
成月圆本就欲火焚身,他这么一喂,舌头勾缠,叫她食髓知味,小嘴章鱼吸盘一样紧紧吸着他不肯放。
哪个小处男受得了这个?
路满满就那点不成熟的吻技全靠成月圆亲自传授。这妖精现在还火力全开,他完了。
就这么吸了两下,他居然硬了,这小嘴要吸在别的地方……会出人命的。
路满满扒开她,心有余悸。
这女人果然恐怖。
跟毒品似的吸一口就上头。
刚一扒开,她就哭丧着脸娇滴滴地哼——
“庆之……呜……”
也不怪成月圆这么喊,她失去意识前的瞬间,见到的就是满心期待着过来救自己的人,相当于情绪还一直停留在那个时刻。
头一下,路满满还不确定她喊的什么,微皱了皱眉,俯身耳朵凑近了些。
结果立马被妖精两只柔荑勾了脖子,饥渴在他耳边:“庆之……我要……嗯……我要……”
这下路满满听清了,非常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