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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床(h)双更合一
      小穴的欲求被暂时填满,身体的敏感度降低了不少,心中的焦躁感往下降,静静的看着拉起来的窗帘。
      这个窗帘一开始不是紫色,这个家刚开始也不是这样,岑凌的房子就是样板间一样,没有一点人情味,后期黑色的窗帘被改成淡雅的紫色,里面还多加了一层白色的轻纱,观赏作用很强。
      黑白调的床单,也变成了鹅黄色,简单的枕头多了几个毛绒玩具,房间里多了白色的梳妆台,一点点将这个房子变成属于他们的家,填充着更加丰富多彩的颜色。
      岑凌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,杭乐挺起胸,一开始的不自在已经完全消失,只怕自己姿势不够标准。
      他手里拿着口球,杭乐心里有了数,拿口球代表着打的不会轻,不仅仅是留痕这么轻松了。
      单纯的留痕用不到口球,她完全坚持得住。
      没过一会,岑凌手里拿着桦木棍走了出来,她心一颤,细长的透明硅胶细棍,受力点很小,打一下或许不会有太深的痕迹,但很痛。
      她之前试过,但实在是有些痛,就停了,现在为什么又拿出来了?
      刚做完爱胆子大起来,怯怯的开口问:“主人…奴隶最近做错什么了吗?”不然怎么把这个拿出来。
      岑凌看着她纠结的面孔咻的笑了,开口解释:“新买的,秦肇推荐的,比那根会好点,试试耐受度,反正留痕面积不大。”
      到底是有些怕,杭乐僵直身子,不知道什么时候棍子会落到身上。
      “你是谁?”
      “是主人的奴隶,是主人的私有物,我的一切属于主人。”
      话音刚落,一身闷响。
      “啊…主人…疼。”
      杭乐大喘着气,疼的头上冒出冷汗,有些站不住。
      岑凌掂量着手上这根棍子,开口问道:“你觉得这根和那根,哪个更痛?”
      杭乐想了想,那根疼的更甚,打的不仅仅是皮肉,这跟感觉上还好一些。
      “那根更痛,主人。”
      “好,那根你的耐受度是10下,试试这根,受不住了直接喊停。”
      一个地方岑凌不打第二下,对于这个工具并无意义,只是测试耐受度,没必要让她痛的很厉害。
      杭乐双手撑在桌子上,口塞没勒紧,随时可以吐出去,只是防治她咬到自己。
      “唔嗯…”
      桦木棍打在身上让杭乐感官一震,疼的同时又带着爽,打的不急,岑凌一下又一下找着最合适的角度,使伤痕不重迭在一起。
      第十下,杭乐手抓紧桌子,已经有些晕,这个工具她真的很讨厌。
      第十五下,杭乐闷哼,手摁着桌子像是要摁碎,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爽感,她坚持不住了,大脑一片混乱。
      快速将口塞用舌头顶出来:“主人…主人…停。”
      岑凌挥打完第十六下,将桦木棍扔在桌子上,半抱起她,杭乐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,口塞被取下来。
      臀部被揉着,岑凌在她耳边夸奖:“奴隶很棒,十六下,奖励你好不好。”
      听到奖励,杭乐又精神起来,抬头问他:“是什么?”
      “阴道高潮好不好?”
      本来没力气的手都圈起来岑凌的脖子:“好!”
      看着她的样子,岑凌嘴角扬起。
      被抱着看不见后面,岑凌翻找了一些东西,带着她回到床上。
      背部传来温热的触觉,岑凌搓了药油给她涂。
      杭乐不解,怎么就要结束了?不是奖励她吗?
      等他的手再次附上来,她靠边闪躲了一下,岑凌停下手,看着她的小动作。
      伸手把她拽回来,一点都不留情的扇打她的肉臀:“擦药,躲什么?”
      红肿的臀被扇打,杭乐轻叫一声伸手护了一下臀,嘟着嘴看着他。
      岑凌拿着药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
      杭乐看他没再打,就用手臂支撑起身子,扭头看着他:“不是要奖励吗,怎么要结束了?”
      “结束调教和操你有冲突吗?”
      “还是你想边用鞭子抽你边操你?”
      杭乐:“不…”
      “受得住吗?我倒是不介意。”
      杭乐:“不…”
      重新趴到床上闷闷摇头,她确实耐受力到极限了,桦木棍不是一般东西,主人其实连前面都没留痕。
      换成鞭子完全能打完再打一轮,桦木棍真的受不住。
      药油被手掌搓开,涂到背上,清清凉凉的感觉袭来,揉捏的她多少有些难受,腰窝敏感,小穴空虚的厉害。
      频频回头望着他,眼神里好似在催促,岑凌揉搓的认真,和她对视几眼也没回应,专心干着手下的事。
      没等他揉捏几下肉臀,杭乐已经扭到他的膝盖上,攀着他的胳膊想要起身。
      岑凌无奈,手掌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提起来,教训的说:“怎么不听话,涂完药都等不及。”
      “daddy,想要肉棒操。”
      杭乐双手环着他的脖颈,嫩乳贴着他的嘴,扭动着屁股往他肉棒上磨蹭。
      岑凌抬头望着她,调教结束了,规矩不必如此严厉,杭乐能肆无忌惮的像平时一样撒娇,也不必完全仰视他,这些小细节她平时注意不到。
      这个称呼很少见,但当她粘人的时候,这就是一个开关,承载着两个人隐秘的爱果。
      岑凌手伸到下面,浅浅探着蜜洞,杭乐半跪着,方便他的动作,整个身子压在他的身上。
      刚操完不久的花穴还松软着,没有闭拢,将手抽出来,差使女孩去拿套。
      杭乐伸手够到床头,小腿还压在他的大腿上,怕他走。
      岑凌没动,握着她的脚踝,看着眼前肿胀的臀和细窄的腰,若有所思。
      杭乐撕开包装袋,趴在他腿边,用嘴含着套,给肉棒套上去。
      小心的蹭着边,破了这个奖励就不一定生效了,杭乐套到底,漏出一个笑容,抬眼求夸奖一般。
      岑凌摸摸她的头:“good girl。”
      不吝啬地夸奖让杭乐心里愉悦,肉臀晃动了几下,跪起来和他接吻。
      岑凌环着她的下臀,没触碰伤痕一片的背部,胳膊往上举,让她平视他。
      两人鼻尖碰到一起,杭乐捧着他的脸,吻他的额头,侧脸。
      岑凌抬头捉住她的下唇,在嘴中含吻,杭乐主动伸出舌头探入他的口中。
      杭乐捧着他的脸,吻的深入,岑凌托着她的下臀将她放倒在床上,腰下垫了枕头,背部半悬空着。
      肉棒插进她湿软的蜜洞,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,杭乐舒服的轻哼,但都被堵到口中。
      岑凌松开她的唇,杭乐大口呼吸,有些喘不过气,下身的刺激带给她极致的愉悦。
      “daddy,快点…”
      杭乐主动抬腰往上迎合,岑凌加快操弄的速度,九浅一深往里捣。
      “慢点…慢点…”
      听完这话,岑凌像是故意折磨,一下一下往里碾,速度慢下来,感官上清晰起来,被磨的小小的高潮了一回。
      “啊…daddy…不要这样。”
      岑凌看着她情难自禁的脸,吻她汗湿的额头,在她耳边逗弄着。
      “那你想让我怎样,快也快了,慢也慢了。”
      杭乐话也说不明白,抱着他磨蹭:“daddy…你知道的…不要磨我了,想要。”
      “想要什么?”
      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?”
      杭乐努努嘴,嗫嚅的说:“狠一点操阿乐,阿乐想要daddy的肉棒。”
      岑凌将她抱起来,抽出肉棒,走到落地窗旁,窗帘自动打开。
      现在已经是傍晚六点,天已经半黑,窗外是繁华的大楼,亮着彩色的光。
      杭乐花穴紧了紧,有些慌,站在窗边,有种让人窥探的感觉,即使这是错觉。
      手撑到栏杆上,她忍不住大叫,岑凌肉棒插进去,用力捣着她的敏感点。
      “啊…daddy…daddy…”
      “你疼疼我好不好,不要这样…”
      “宝贝,daddy不是在疼你吗?”
      窗外的人像是蝼蚁,在繁华的街道上忙忙碌碌的奔波,二十一层很高,明明知道是单向玻璃,但心里的紧张仍是不能避免。
      高潮来的措不及防,她花穴一阵颤栗,喷出水液,双手没力气再扶着栏杆。
      岑凌捉住她的手,用力抽插几下,精液尽数射出。
      气息交融着,肉棒久久没有抽出来,杭乐被压在栏杆上,想扭身拥抱他。
      岑凌将肉棒慢慢抽出来,给杭乐缓冲的时间,套子被打结扔到垃圾桶里。
      才将杭乐抱到床上,紧紧的抱着她,杭乐喜欢事后温存的温馨时刻。
      这一刻,他们是完全属于彼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