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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见手青【SM 1V1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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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番外1-魏停]74.掌嘴(犬化耳光)
      胡愚获膝盖刺痛,高潮了好几次,两根棒子的档位已经调到最高,手臂有些发软了,艰难撑起的上半身低得不能再低。又被脖子上的项圈扯着抬头,逼迫着她继续前行。
      “汪...汪唔...”
      她脖子梗着,拉拽了几下,铃铛响个不停。
      “怎么了?”
      何文渊见她好像有话要说,停下脚步,往上提了提手中的牵引绳,将她头抬高了些。
      胡愚获嘴里汪汪的叫着,尿意袭来急得不行,不能说话,只能用手指了指自己下身。眼神急切,害怕何文渊不同意,往前爬了几步,伸着脸去蹭他的裤腿讨好。
      “想拔出来?”
      何文渊伸手抚摸她的脸颊。她摇摇头。
      “那是什么。”他抬着锁链让她由跪趴的姿势转为蹲在地上,又伸出脚,把她闭合的双腿大敞开,活像真的犬类蹲坐的姿势,“爪子该怎么摆?”
      闻言,她的手慢慢的抬起,曲在身前,手指和手掌弯成一个小小的拳耷拉着,如一只真正的母狗,在主人面前袒露全身弱点。
      “舌头。”
      羞耻感突破顶峰,在她舌头伸出来嗨嗨吐着气的时候。
      “只可以说一句话,说你想要什么。”
      摆好姿势了,男人决定大发慈悲让她说清楚情况。手指拈住她吐出来的小舌,拇指和中指捏着,食指在上面轻轻把玩。
      “想...想尿尿。”
      舌头被控住,她说的话也有些模糊。
      何文渊的好心只够她说一句话,才不会那么快放过她。
      “握手。”他的手摆到她面前,见她有些抗拒了,补充道:“表现不好的话,我会让你塞着尿道棒爬完。”
      闻言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胡愚获的手极快的搭在男人的手心,随着他的动作抬了两下。
      “另一只。”
      她收回手,把另一只握拳的手搭了上去。
      真的像一只训练有素的,狗。
      “再舔舔。”
      她哪敢不从,伸着舌头舔舐男人的手背。
      “好狗狗,可以尿了。”
      “...汪?”
      在这?
      疑惑,嗔怒,甚至不可置信的眼神,差点要把何文渊逗笑。他一掌按在胡愚获头顶,将人从蹲姿再次按趴下去。
      “汪什么。狗怎么尿你都不会?”
      他拽着手里的牵引绳,将胡愚获引到边缘一棵景观树旁边。
      “腿抬起来,尿吧。”
      “汪...”
      她表情可怜到了极点,一条趴在地上的腿要抬不抬,倒是抖得厉害。
      “要主人帮你抠抠尿道?”
      明晃晃的威胁,胡愚获脸都绷紧了,但那条腿还是抬了起来。
      羞得要哭出来,但是她还是尿了,学着狗撒尿的姿势。
      “好乖好乖。”何文渊在她身后蹲下,用纸巾将她大腿内侧残留的液体擦干净,随即起身摸了摸她的头,“奖励你,爬一圈不高潮的话就结束。”
      听着很诱人的奖励,但她还是高潮了两次,又被牵着爬了三圈。
      最后一圈能安稳度过,还是因为她真受不了体内振动棒的折磨,在前面撑着爬飞快,甚至主动用嘴叼着项圈上的银链,拖着身后慢条斯理的何文渊才熬过去。
      回到房中,何文渊将她体内两根震动棒抽了出来,顺便归还了她说话的权力。
      “可以说话了。”他动作并不温柔,在她撅着屁股任他操作一番后,便抬手牵引着她跪直身子,端坐在她身前的沙发上,“现在最想说什么?”
      居然是这种自由发挥的题目?胡愚获忽然怀念起他引导自己说些羞人台词的时候,起码不用想也知道男人想听什么。
      “...母狗的骚逼想要主人的大鸡巴...”她一边说一边看何文渊脸色,见人仍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,显然没有说到点上,“...母狗在外面尿尿的时候虽然羞但是其实也觉得好刺激...”
      “额...还有就是...母狗膝盖好痛...想要主人揉揉...?“
      “...还想和主人玩这个...一直当主人的母狗...?”
      他还是不答,翘着个二郎腿,抬起来地那只脚尖晃晃悠悠的。
      “...爱主人...”
      何文渊终于给了反应,先慢条斯理换了条腿翘着,精壮的小腿在她脸的正前方滑过,然后又伸手倚在沙发扶手上,撑着自己的下巴。
      “不是说讨厌我吗?”
      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记仇的人?胡愚获的面部表情有些咬牙切齿了,膝行几步,扑到男人的腿上。
      “怎么可能?母狗最爱主人。”
      “让你碰我了?”
      ...别太不识好歹了!胡愚获在心里怒骂。但表面还是乖乖缩回身子,在他身前重新跪好了。
      “嘴乱说话,该打哪?”
      “...掌嘴。”
      “嗯?”
      “主人该掌母狗的嘴...”
      他理了理袖口,翘起的二郎腿也放下张开,牵着手里的银链将她往前拽了些,卡在自己双腿之间。
      “一边五下,报数。”
      最近被宠爱太过,她终于意识到今晚并非游戏,跪在他两腿之间下意识地打颤,看也不敢看他,任由他的手轻轻将她脸颊处的发丝整理在耳后。
      男人的手在她面前扬起,胡愚获下意识闭上眼睛,凌厉的巴掌极快的落到连上。
      “一...”
      立刻带上哭腔了,数还没报完,下一个耳光已经再次落下,覆盖上原本受击的那处。
      又急又重的五下一起打完。她早掉了眼泪,扁着嘴哭,双手不知何时攀上男人的大腿,这已经是她最出格的行为。不需要男人立太多规矩,她早在以前的调教中学会了如何控制住挣扎躲闪的心思。
      他伸手抚了抚红肿的那半脸颊,另一只手已经抬起,又是五下,逐一落在尚未受刑就已经被眼泪润湿的另一边脸。
      她哭得呜呜的,闭着眼挨个报数,打完了也不敢睁开,肩膀随着哭泣抽泣起伏剧烈。
      “讨厌我吗?”
      他用手背蹭她滚烫的脸颊,勾起的手指划过。
      “不、真的不...不讨厌、那是我随口说、的...爱你、好爱你...”
      “好了好了好了...”看她哭得实在可怜,真的久了没受刑,来这么一下不知要掉多少眼泪。他赶紧掐着人的腰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,不让她再跪。“不哭了。”
      靠在男人身上,听着他的心跳声,她才觉安心了许多。
      “揉...”
      还是在抽抽,她握着男人的手腕抬到自己脸颊边,委屈又直白的命令。何文渊依言给她揉着那侧滚烫的脸颊。
      “以后不要再说讨厌我。”
      胡愚获有些心里有些不平衡,用指甲掐他的手腕,道:
      “你说这种话我都不会生气,不公平。”
      “哪里不公平?我不会说这种话...就算说了也是不可能的,假的。但是你说的万一是真的呢?”
      她梗着脖子想反驳,但仔细回忆有没有那么一刻讨厌过何文渊,好像还真有过。
      于是又把脑袋缩回去,乖乖贴在男人身上。没好声好气道:“哦。那以后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