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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当死对头遇上真爱系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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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5章
      “我怎么不知道这几年你在国外都学了这些东西。”
      他没有穿衣,赤.裸的上身还挂着透明的水滴,乌黑的发散落在额前,冷锐锋利的眉眼覆盖着渗人的寒冰。
      王惩靠在墙上,他换了身衣服,不再是遮挡严实的高领,而是一件相对规整的白衬衫,顶端的扣子没扣,正露出了项圈上面的铃铛。
      他直视着陈戈徒的双眼,因为他的发怒而激起了肾上激素。
      难道他不知道他这种无时无刻都在挑衅的行为会激怒陈戈徒吗。
      可他就是热衷于踩陈戈徒所有不快的雷点。
      甚至只要对上陈戈徒因为他而下沉的眼神,他就会有种变态般的快.感。
      “陈戈徒,你和人上过床吗。”
      他滚动着喉结,眼睛像钩子一样盯着他的身体,忽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。
      “不,不用回答我。”
      问完之后,他又自己先否定了答案。
      因为他完全无法想象陈戈徒和人上.床的模样。
      对于他的自说自话和冒犯的行为已经让陈戈徒的耐心耗到了极点。
      他完全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总要是不停的来惹怒他。
      【警告……】
      “闭嘴。”
      【……】
      高强度的电流让承受力惊人的陈戈徒都感觉到了刺痛。
      但他现在要把这一切都加注在王惩的身上。
      第008章 都市
      王惩被粗暴地压在墙上的时候,他手臂感觉到了一阵钝痛,同时因为他头上的伤,他还有些难受的想吐。
      但他还是笑了起来,低着头,混合着铃铛的脆响,他笑的连肩膀都在颤抖。
      从陈戈徒身上传递过来的电流不是错觉,都是真的。
      “王惩,你真的是个疯子。”
      陈戈徒完全不理解对方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行为有什么意义。
      他放开了王惩,冷着眼,不太愿意做一个粗暴的人。
      只是王惩总是学不会听话。
      被松开之后,王惩有些失望。
      他转过身,浑身酥麻地靠在墙上,仰着头,直勾勾地盯着他说:“只是这样?陈戈徒,你什么时候这么心软……”
      话没有说完,陈戈徒一根手指勾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将他甩到了客厅的沙发上。
      因为身上的伤,王惩完全无法反抗,即便如此,他还是不停的在挑衅他。
      “陈戈徒,你的腿真白。”
      他扬着嘴笑了一声。
      陈戈徒没有说话,转身进了浴室。
      没多久,他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皮带。
      出来的时候,他看到王惩在灯下的眼睛闪烁着不知名的光彩。
      “怎么,你喜欢玩这种?”
      他一张口,王惩的眼里就迸发出了兴奋的光。
      天啊,这居然是从陈戈徒嘴里说出来的话。
      他盯着他手上的皮带,又看向他那张冷漠俊美的脸。
      难耐的火烧到了他的喉咙口,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喃喃着说: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      这句话的声音很小,陈戈徒没有听见。
      他身上已经穿上了浴袍,系着一根松松垮垮的腰带,胸前一片冷白的皮肤完全无法掩盖。
      这是不同于任何场合的陈戈徒,更加的私.密,又更容易撩动心弦。
      他拿着皮带走到王惩面前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。
      弯腰的时候,王惩难以控制自己的视线,一双眼睛钻进了他的领口里。
      陈戈徒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真的非常出众。
      一身冰雪覆盖的贵气总想让人将他扯下来,再将他弄脏。
      若不然,大学时的王惩不会说出那句话。
      陈戈徒用皮带挑起了他的下巴,冷冷地看着他说:“王惩,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。”
      他又用皮带挑响了他脖子上的铃铛,像把玩一个宠物一样,带着侮.辱性的挑弄。
      王惩的呼吸粗重起来,他死死地盯着陈戈徒的眼睛,想要起身抓住他,却又被陈戈徒用皮带压了下来。
      力道不大,但王惩的腰却莫名使不上力。
      明明他和陈戈徒离得很近,但中间唯一有所接触的却只有那一根皮带。
      没有和陈戈徒肢体接触的时候,他感觉不到那股电流。
      “学乖?陈戈徒,你第一天认识我吗。”他笑了一声,看向陈戈徒的眼神带着极强的侵.略性。
      但事实是他现在就是一头被掀开肚皮的野兽,正躺在沙发上被陈戈徒用一根皮带抵着胸口。
      “所以你是非要尝到教训不可了。”
      陈戈徒的语气是冷的,他的眼神是冷的,他整个人都是冷的。
      甚至他俯身的时候,从他发尖滴落的水珠也是冷的。
      王惩被扭过身的时候,那只受伤的手被反压在身下。
      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吟。
      “陈戈徒,你想干什么。”
      那只完好的手被皮带捆住的时候他挣扎了一下。
      “年幼的时候我母亲送了我一只狗,只是那只狗不太听话,总是故意将我撞倒,那时我就是用一条项圈牢牢地锁住了它。”
      陈戈徒将王惩那只手与桌子腿绑到了一起。
      王惩整个人都半跪在地上,他开始反抗,腰上却有一股重量在往下压。
      他猛地一震,眼里是阴冷至极的癫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