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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和离后与前夫重生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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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29章
      谢肃对上儿子的眼神,心头一突。
      国公府的人浩浩荡荡的带着姑娘和郎君离开了,谢府的人也不敢拦,
      同时,国公府的人也把那个外室带走,扔在了谢府府门外。
      纵使是外室,国公府也没有动私刑的资格。
      国公夫人但也不是傻的,今日一闹,亲自把人带到的谢府。若是把人留在府中,出了些什么事,谢肃个狠心的东西要是想嫁祸到国公府头上去,届时有理也变成了没理。
      被扔在府外的外室一身狼狈,被人指指点点,哭得厉害,起了身欲往谢府而去,却被人拦下。
      丽娘哭着往里喊:“夫君,你别不要丽娘呀!”
      今日被如此羞辱,她自然是伤心难堪的,也算是看清了谢肃的柔情蜜意下的凉薄。
      依着谢肃否认她的身份,若是今日灰溜溜地回去了,只怕一辈子都被藏在暗处,见不得光,甚至谢肃为了保住名声,连儿子都不认了。
      他这般自私的人,肯定能做出这样的事。
      这么想,她何不借着这机会顺势入了谢府?
      只要谢府认下了她,她的一双儿女才算有了正经的身份!
      六十三章
      谢衍和明毓回了新赁的院子后。
      丁胥和陈九把人扶着进了屋中, 谢衍交代丁胥:“明家的人必然会继续来大理寺纠缠,只管不理。若陈亭长来询问,便如实说明明家为了什么而来,又为何跟踪我。”
      丁胥一愣:“大人觉得陈亭长会来寻属下?”
      谢衍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      妖道与他本就有恩怨, 他查案查到妖道头上, 且还事事巧合, 林少卿并非一点都不怀疑他。
      林少卿眼里难容沙子,暗中观察他是肯定的, 他抓了一个人回大理寺也不审问, 明家又屡屡派人到大理寺打听他, 自然引他起疑,会吩咐与他查案的陈亭长来打探。
      丁胥又问:“说明之后呢?”
      明毓与青鸾端着热水到门外时,恰好听到谢衍说:“就说我说的, 明家贪心不足, 希望大人帮下官威慑一二。”
      丁胥应了声, 谢衍又安排了一些事, 才让二人离去。
      丁胥和陈九在门外遇上夫人, 二人皆是一愣,想起方才大人的吩咐, 两人的面上都有些许地不自在。
      明毓温婉道:“二位不必在意,大人如何吩咐便如何做。”
      说罢, 便从二人身旁走过,入了屋中。
      谢衍趴在床榻上,这个姿势能让他舒适一些。
      明毓入了房中, 他也是知道的。
      水盆放到了一旁, 明毓屏退了青鸾,无言地站在榻旁拧了干帕子, 而谢衍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。
      明毓把帕子递给他:“擦一擦吧。”
      谢衍绷着身体伸臂去接,苍白的双唇紧抿着。
      那一瞬,明毓竟从他那张无甚表情的脸上看到了虚弱,艰难……
      在他的手臂伸来时,明毓也沉默了两息,随之避开他的手,帕子落在他的脸上,也遮住了他的视线。
      谢衍的手臂顿了好半晌,才缓缓收了回去。
      帕子挪开,也看到了红唇微抿的夫人。
      眼睫微敛,双眸认真。
      第一回,谢衍才真的觉得,他的夫人是真的很美。
      简单的发髻,没有过多的头饰,也并未涂脂抹粉,但就是很美。
      她长相偏美艳,可却是婉约的气质,二者显然不搭,但在她身上却恰到好处。
      视线在她的眉眼,在她的挺翘的鼻,红唇上流连。还有近在咫尺的葱葱玉指,白皙且柔软,让人想要紧紧握住。
      谢衍时不时盯着自己瞧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,明毓早已习惯,也就没搭理他。
      可谢衍纵使有伤趴在榻上,也不安分。
      她给他擦了脸和脖子候,正拉起他手时,却被他反手扣住,长指插/入她的指缝之中,十指相扣。
      明毓心头一跳,惊了一瞬,收拾了复杂的情绪,佯装平静的目光从那相扣的双手,转眸睨向他。
      眯眼一挑,似用眼神在问——你做什么?
      谢衍目光落在相扣的手上,轻声说:“很小。”
      确实很小,两只手对比起来,他的手掌完全可以包裹着她的手。
      又小又软,好似没骨头一般,让他不舍放手。
      明毓微微拧眉:“我手小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
      说着就要抽出来,奈何他握得紧,她一抽便拉动了他的手臂,牵扯到了他自己背后的伤,他不禁闷哼了一声。
      明毓动作一顿,睨了眼他:“活该你疼。”
      到底是没有再动,只道:“放开。”
      谢衍抬眼,与她目光交触,眸色深邃。
      这个眼神,在这一世,明毓总在他的双眼中看到。
      他嗓音颇沉,缓缓的说:“不想放。”
      明毓只觉得握着自己的手,有些烫人。
      “那你这算什么?”她望着十指相扣双手问道。
      谢衍:“想做,就那么做了。”
      他的话,让明毓不禁想起在医馆说的那些话,他说“我不知什么是适合我,什么不适合我。我只知,我说出来的话,做出来的事,便是我心中所想。”